”
“赶人了?”百里煜扭头看向宋安之房间的窗户,笑问。
宋安之不理他,却是唤道:“果儿,我有些不舒服,你进来帮我看一下。”
不舒服?
苏果放下酒壶,立刻就进去了。
院子里的人全看着她匆匆进去,百里煜笑着抢在容止前面取了那壶酒,一边倒,一边道:“一定是心不舒服 ,真是了得啊,铁树开花。”
容止没有取到酒壶,便把酒杯递了过去。
百里煜摇摇头,“阿果不让你喝,我也不敢让你喝。”
“闭嘴!”
哐当一声,有东西从窗户口丢出来,闫虎一惊,伸手去接却还是迟了,那个杯子已稳稳被百里煜夹在指缝。
“爷。”闫虎青了脸色,眉宇间染上恼意,“爷,这人实在是……”
“无妨!”杯子在百里煜指间玩耍,他嘴角的笑意很浓,丝毫看不出他有半点生气。
闫虎疑惑,完全看不懂百里煜。
堂堂一个晋王为什么要受一个乡野小子的气?重点是爷好像还被气得很高兴。
这就有点不正常。
难道屋里的人是?
闫虎摇头,不敢相信,也觉得不可能。
“闫虎,吃完了就回后山。”百里煜站了起来,“饭饱酒足,我们回吧。”
“是,爷。”
“阿轩,走吧。”
“是,煜兄。”
三人离开,小虎他们也跟着离开,院子里只留苏李两家人,还有宋老太和容止。宋老太又回酒窖给容止取了一坛酒,“酒多伤身,你是大夫,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容止抬头看向宋老太,眼眶里眼泪团团打转,他微张着嘴,却是哽咽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宋老太见他这样,不由的也跟着红了眼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