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那边,苏朵也忙附合,“对!我们要和大姐一样。”她把半篓子的粉葛洗完,好奇的问:“大姐,这是什么东西?”
“粉葛,嫩的咱们煮了吃,老的我拿来榨粉。”
粉葛是什么东西?
苏朵一脸茫然。不过,大姐弄回家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大姐,我洗完了。”
“放起来吧,今天没时间弄了。”苏果把做好的竹碗和竹杯拿到水缸旁,打了水把它们泡起来,去去竹子的味道。
一切弄好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母女四人把中午剩下的野兔炖蘑菇吃了,烧水简单梳洗后就上了炕。
四人躺一张炕上,很挤,很热。
其实也算不上是炕,苏果看过了,并没有地龙,这玩意就是为了省一张床用泥砖垒的。
苏果睡不着,两眼望着茅屋顶。她满脑子都在想该怎样把这个家过好,家里真是一穷二白,住的穿的她都先不敢考量,可这肚子不能饿着啊。
她就是想种些粮食,可她一不会种,二也不知分家时有没有分到田地,三这远水还救不了近火。
唉……
想着想着,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覃氏一直没睡,听到大女儿的叹息声,她摸索着握住苏果的手,“果儿,怎么了?睡不着,还是哪里难受了?”
“我睡不着。”苏果想抽手,可感受到了那厚厚的茧子,她的心忽地一软,便让覃氏那样握着,她扭头透着窗外的月光看向覃氏,“娘,我们家都分了哪些田地?你说说,我改天抽时间去看看,该收拾就收拾。”
覃氏的手僵了僵,声音低低的,“就这个后山的竹林,还有这茅屋旁边的地。”
分家时,苏家二老说,他们三房没有子嗣,全是赔钱货,所以不能分田地。他们还很仁慈的说,怕她们娘儿四个饿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