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将军了。”
河滩上,两个人正在以树枝比划着沙盘,商讨着杀敌进军之法,两人时不时吵闹几句,见我和韩斌走了过来。两人连头也没抬,显然是沉迷于其中。
“我认为以我江东的大舰自落虎湾直进岭南,从水路进攻,同时从南通猛攻南毒,两线是较为稳妥的。”
“不,落虎湾太过平顺,陆家的五牙战舰更易发挥,若是选在天石涧下手,五牙战舰周转不开,就是挨打之局,那样咱们就必胜。”另一人操着西川口音反驳道。
“胡扯,你不过是败军之将罢了,对江南地势又不了解,怎能及本将的想法。”当先一人有些生气了。
“败军之将又如何,我这些天沿途水路早探了个究竟,怎么就不及你了?”
两人争吵的面红耳赤,就要动起来手。
“将军,秦王到了。”韩斌咳了咳嗓子,提醒道。
“秦王!”右边那人当先站了起来,兴奋的走到我跟前,单膝跪道:“罗成参见秦王。”
“罗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这小子当了俘虏,少不得挨一顿毒打,不死也得脱层皮,却不曾想他在这跟张文长较论水战之法。
“张文远见过秦王。”旁边那魁梧大汉站起身,向我微微拱了拱手,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我见这人生的一张国字脸,须发浓密,两道浓眉下,是一双威武的虎眼,他的年纪约莫三十不到,但由于面相老成,又长期在江边为风吹日晒,额头上刻下了三道深深横纹,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
张文长确实有猖狂的资格,他的身材与我相仿,高壮魁梧,声若洪钟,一看就孔武有力,有开山之力,端的是威风凛凛。
“秦王,那日我被张将军所擒,心中不服,便与他比较了枪法、兵马,不料与将军却是一见如故,是以不曾为难于我。”罗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