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过头,看也懒的看我,一副有种杀了我的样子。
“可恶,就是这家伙杀了咱们不少兄弟,秦王,我看一刀宰了他得了。”虎卫恶狠狠道。
烈虎一巴掌糊在这家伙的脑门上,“没听到秦王说了要行仁政吗?”
“邓龙、烈虎,你们带弟兄们把所有投降的弟兄都带回营地,解毒、疗伤,把所有的野味、好酒都拿出来,好好招待他们,但有半分慢待,我削了你们的脑袋瓜子。”我故作威严的大喝道。
两人跟我混了几天下来,早摸透了我的脾气,当即没皮没脸的笑道:“秦王,你放心,保管让他们吃好,喝好,当爷爷一样伺候。”
“滚!”我冲邓龙瞪了瞪眼,两人让虎卫们押解着降兵往山中走去。
山谷中就剩下了我和这个副将,我躬身将他扶了起来,小心的替他拍掉身上的泥土。
“秦无伤,我是不会归降于你的,少跟我来这套。”他傲然的仰着头,一脸的不屈。
我笑了笑,“还未请教将军高姓大名。”
他冷冷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党天枢。”
“党将军真英雄也,如今世上像将军这样忠义之士的人少了,你看咱们都打了整整一个晚上,还请将军上山喝一杯薄酒如何?”我道。
党天枢冷笑不语。
我问,难不成将军连秦某的酒都不敢喝?
不就是区区一杯酒吗?本将军有何不敢,党天枢傲人道。
好!
我与他回到了营房,邓龙与烈虎早已让虎豹卫士们将营房里的酒水全都搬了出来,这些还是燕东楼的行军大帐里搜刮来的,燕东楼还真是个败家子,离营的时候,这些东西一概不带,白白便宜了我们。
党天枢到了营地一看,所有的豹人、虎人卫士全都庄严而立,而降兵们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豹人中的医师正在替伤兵们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