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才开玩笑说,这说明你离死不远了。
大东听完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就变的惨白无比,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珠子睁得大大的。
嘴里嘟哝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开法眼,大东突然像是疯了一般,猛的操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头上。
啤酒瓶应声而碎,玻璃渣四下飞散,猩红、粘稠的血水沿着额头渗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幕,简直恐怖至极。
大东开了自己的瓢,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我刚站起身准备救他,大东猛的将还剩一半的锋利破酒瓶,猛的插进了自己的咽喉。
酒瓶子刺进咽喉,血水如喷泉般飞溅了我一脸,滚烫。
大东脸上带着狰狞恐怖的笑意,喉咙间发出桀桀的怪笑,嘴里涌着血水。他用力的切割着自己的脖子,一左一右的滑动着,玻璃与喉骨发出尖锐的吱吱声。
待我们反应过来,大东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两眼睁得大大的,半边脖子都已经被切穿了。
血水撒了一地,血腥无比。
人群中这时有人反应过来了,发出一声惨叫,登时烧烤摊乱成了一团,哭爹喊娘的嘈杂不已。
“大东!”
亮哥等人也吓的手足无措,我虽然跟鬼打交道,遇到过不少的残酷术法,比如杭子的惨死。
但大东的死带给我的震撼更大,他毫无征兆的切开了自己的喉咙,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惨死在我跟前。豆双呆亡。
“呜呜!”
我这时候已经打开了法眼,半跪在大东身边,用力握紧他的手,想传输血气给他续命,但一切都是徒劳,大东因为血液的挤压,全身不停的抽搐,鼓凸的眼睛不甘心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