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朱红色的大棺材,棺材的后面是一个神台,神台上供着一尊两尺高张牙舞爪,说不出由来的狰狞神像。
“白灵,你知道这是何方邪神吗?”我扫了一眼,香炉里点了三长两短五根香,香味浓郁,应该是上等香。
佛门上香十柱,道门以九为尊,这五根香还如此不吉利的三长一短,多怕是野路子的邪神了。
灵堂里的阴气有些重,白灵用手机照了照神像,但见那神像手捧一烂钵盂,身具五面,大多狰狞不一,通体散发着浓郁的邪气。
白灵皱眉摇了摇头,她虽然出身名门世家,但历来邪神极少现世,一时间认不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又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屋内四面封死,没有任何的窗口,每一面墙上都用黑色的蔓布扑了一层,上面贴满了黑色的符纸,符纸上的咒语是用绿色的液体所书,只是我见识有限,实在难以通晓出处。
若是七叔在,或许能看出叶家修的是何门何派,拜的是哪门子邪神。
琢磨之际,我的目光落在了棺材旁的纸人身上。
这些纸人做的并不大,但扎纸的人手法绝对不比赵黑子差,每个纸人神情相貌栩栩如生,尽皆穿着工作服,白衬衣、红领结,有男有女。
伤哥哥,这纸人还穿着工作服呢,白灵有些好奇的拿起了一个,越看越不对劲,“你看,这怎么那么像前台服务小姐?”
我凑近一看,何止像,简直就是。
纸人背后还用血歪歪扭扭的写着生辰八字,我一推,二十五岁,与前台小姐年纪相仿,顿时心头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
白灵数数,多少个纸人?我问。
白灵数了数说,十八个,我再一数外面大厅正在加班的人,九男九女也正好是十八个。
完了,今天多少号了?我问。
白灵说,四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