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否认的。”
那个晚上,我父亲的最后一趟镖,因为知道此行不易,他少有的找了人助拳,助拳的人就是赵黑子的父亲。但遗憾的是,赵世叔也没能再回来。
赵黑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眶红的滴血,对所有跟老秦家有关系的人来说,最后一趟镖,就是颗扎在心里的刺,一碰就疼。
“我恨你们老秦家!”赵黑子揪着我的衣领,锋利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从小到大,我就知道你是个废物,无用的世家子弟,你怎么走镖?”
“我是不是废物,不走走,怎么知道?今晚子时,三里坡,来不来随你。”我平淡道,我有种预感,黄泉镖局肯定能在我这一代重振雄风。
我拨开赵黑子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回到店里,我和七叔简单收拾了下来,赶往酆泉老家,因为带有阴气极重的元宝,怕惊动江里的厉害东西,我们没敢走水路,开着老金杯回到酆泉小镇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残阳如血,洒在落寞的青石大院,刺眼的疼。
我伫立在那扇朱红色的院门口,院门上的横槛上蛛丝斑驳,黄泉镖局四个模糊的字眼,是如此的沧桑、沉重。
“进去吧。”七叔站在我身后,淡淡道。
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沉重的镖门。
吱嘎一声,院门开了。
冬寒料峭,院子里落叶在寒风中纷飞,无尽的寂寥。
我和七叔缓缓的穿过院堂,边走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父亲那伟岸的身影仿佛重现,一股热血在心里激荡,澎湃不止。
进了大厅,气派的镖厅依旧,正中央是“义”字牌匾,牌匾下供奉着关公,正首是镖主的虎皮太师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