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慕晚：“……”

这个时候，装可怜，给谁看呢？

慕晚美眸闪过一丝暗光，看着女人疯狂的模样，扯了扯唇角。

“闭嘴！如果再让我从你嘴巴里听到对我妈妈的污言秽语……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雪：“……”

王雪被慕晚的气势吓住，好半响，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试图开口说些什么，才发现喉咙处哽咽的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你……你……”

“我什么……刚刚你说有没有天理，刚巧，我今天想和你说的就是天理……”

慕晚嗅了嗅鼻子，将眼角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哑声道。

“我小的时候，不过几岁的孩子，被你绑架，丢弃在荒郊野外……嗯……等死……但是作为凶手的你，去逍遥了这么多年，请问，天理何在呢？”

王雪：“……”

吴坤对于过去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次……有些事儿，确实是闭塞，并不太清楚。

如今听到慕晚这么直接指控，脸色一怔。

“我的母亲……这么多年，一直只想开一间小的画室，安静的教孩子绘画，那你做的是什么呢？隔三差五的打闹……隔三差五的污言秽语损毁我妈妈的形象……请问，这是天理嘛？”

王雪：“……”

慕晚扯了扯唇角，微微合上美眸，最后凌厉的美眸扫向眼前的女人，哑声道。

“还有……我也只是一个孩子，最想做的事儿，无非就是上学而已，但是你是怎么做的？要么让你所谓的宝贝女儿诬陷我抄作业，要么诬陷我是小偷……甚至你用你的身份地位，硬是逼校长让我退学，那么……请问，天理是什么呢？”

“我的母亲，为了不让我退学，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