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真是能改变人，不光是自己，人人都在变。

“呵呵，常五哥对我确实不错，我也很感激他。”似乎感觉到赵小风的目光，乔武扬嘿然一笑，“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还没住的地方吧，咱们先去给你安顿好，然后出去喝一盅，从毕业之后咱们可就没一块喝过酒了，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呵呵，好啊。”赵小风呵呵一笑，也没追问他为什么会从一个满怀理想的青年律师，变成了一个专门替黑社会捞人，找法律漏洞的混混。

反正这种事情，这个社会每天都在发生，无非就是身不由自而已。

老套！

不过，等到两人在路边一个烤串摊子上几杯酒下肚之后，到底还是又再次聊起了这个话题。

“说实话两年前的我，根本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江湖社团扯上关系，整天干的事情就是规避法律漏洞，到局子里捞人。那时候我想的那是维护社会公义，推动社会文明，打击犯罪。但是造化弄人啊……”

不知是不是应了那句话，不是酒会醉人，而是我们需要被酒喝醉。

乔武扬本来酒量也并不很差，但今天只是喝了不到两瓶啤酒，却已经是满身醉意了。

“不过现在我也看开了，什么社会公义，什么社会文明，作为一个小人物能活着就不容易了，明明是中华田园犬，装特么什么大尾巴狼！”

说完又狠狠的拿起酒瓶，跟赵小风撞了一下，“来，干！”

赵小风倒是很清醒，他现在的身体想要喝醉也不容易，而且之前袁斌也叮嘱过他，要想走武道的路，烟酒都必须要戒掉。

因为这两样都会让人反应迟钝。

今晚他虽然依然陪着乔武扬喝了几杯，但却喝得很节制。

“是啊，能活着就不容易了。至于其他的只求无愧于心。”他这句话是对乔武扬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