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但形容成狗尿,也太离谱了些。
萧雨在这方面的专业程度,比起李令月來就差远了。李令月也是半路出家从医生改行去做茶楼生意,可是人家泡出來的茶就那么是个味道。萧雨观摩过两次,觉得自己的程序手法什么的都沒有什么差错,几乎就和李令月做的一模一样。可惜的是泡出來的茶就跟煮中药汤似的,根本就喝不得。
人无完人。
萧雨这般安慰自己,上天已经给了自己一个聪明的学医的脑袋瓜,这些不重要的小细节,不会也罢。
“真难得,你连狗尿的味道都知道。”萧雨调|笑一句,说道。
“怎么不知道?我真喝过----”贾思语话一出口,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这种重要的秘密,就像那天率领手下一起和尿泥一样,端的是绝密中的绝密,看來自己保密意识还不够强,竟然把这种秘密都说了出來。
其实在最初的特种训练当中,有一个科目叫做野外生存,别说狗尿了,严重的时候队友们互换对方的尿喝,这种事也不是沒有发生过。
想起那些年悲催的日子,贾思语对于现在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沒有背景,沒有后台,却能得到老马的亲睐,接替老马么,担任这间疗养院第一人的重要职位,以自己三十來岁的年龄來说,全军大概也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奇葩了。
“不说这些。”贾思语很迅速的转移了话題,再说下去,非得把自己喝过秦歌的尿的事情抖搂出來不可。“咱们继续说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是说,现在那个阿福还有什么孙大成的,各执一词,你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个?”
上了贾思语的车回到疗养院之后,萧雨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和贾思语说了。
萧雨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有了心事,也只能和贾思语或者秦歌这两个与自己沒有直接利益关系的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