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你和甘甜甜怎么样,我不管你,你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你有一天对我不好了,我也不会太痴缠什么,只要你留下一点东西能让我有个念想就行了。”
“什么?”萧雨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來。
“它呀。”李令月咯咯咯的笑着,一把又把小萧雨握在自己手里。“留下它,你随便去哪里都好。”
“……”
太歹毒了!这女人,太歹毒了。
为了证明自己有留下它的能力,李令月抬臀轻轻往下一坐,把它吞了下去。
骑士一般的坐在萧雨的身上,满头秀发,轻舞飞扬。
“它在哪,我就在哪。”萧雨道:“身为一个男人,要明白笛卡尔说过一句话,我硬,故我在。”
“呸呸呸!笛卡尔明明说的是我思故我在,伟大的哲学命題,你怎么能随意篡改?----笛卡尔什么时候说过我硬故我在这种话了?”李令月虽然在享受乐趣,但明显神智还是清楚的,还沒有达到那种小说里形容的到达一种**之后,便会大脑空白,飘飘欲仙,无思无想的那种飘然若仙的存在。
“笛卡尔在他女朋友身下的时候。”萧雨正色说道,一边说着,挺送了两下胯部。
小萧雨硬着,所以萧雨存在着。
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
……
一年过了一年,一生只为这一天。
让血脉再相连。
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
留住萧雨的根。
一首童安格的老歌,从李令月的嘴里欢快的跳了出來,萧雨沒有注意到,最后一句竟然换成了自己的名字。
萧雨已经沒有心思,去注意这些了。
能够在圈圈叉叉的时候唱歌的牛人,恐怕只有李令月做的到了,至少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