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起床了。
他是在自己的房间起床的。
女人这种生物,性格端的是难以揣摩。晚上睡得好好的萧雨被卸磨杀驴,让李令月一脚从床上踹了下來。李令月当时是这么说的,回你的房间睡觉去。
当然,萧雨是不会用卸磨杀驴这种字眼來形容自己的,萧雨当时想到的就是那句“过河拆桥”。
“为什么?”萧雨变身好奇宝宝,坐在地上不满的问道。
“因为甘甜甜和小米都在。我可不想早晨起床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你从我的屋子里走出來。”萧雨记得当时李令月是这么说的。“那会很沒面子的。”沒面子你刚才还说“在來一次”?
“是呀。”李令月双手拽着鸭绒大被,遮挡住自己胸前的大部分风光,露出一片雪白的嫩肉來。“甘甜甜会觉得很沒面子的。”
“……”
原來她说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说的甘甜甜很沒面子。
“要不然这样,你现在去甘甜甜的房间里睡觉。早晨起來从她的屋子里出來,我就假装很沒面子。”李令月继续说道。
“……”
萧雨低着头看着自己胯间那个原本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这时候去甘甜甜的房间里,如果真的天雷勾动地火,那真沒面子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小兄弟不给面子,自己怎么会有面子?
果真是女人心,狠毒如同蛇蝎一般。萧雨终于明白,为什么李令月会这么主动,这么近乎疯狂的索取了。
李令月因为出了那个报告单的事情对萧雨心存愧疚是一方面,让萧雨把公粮交足了,沒有心思去勾搭别的女人,才是她的主要目的。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当然,李令月的目的,应该不是针对萧雨,而是变相的针对甘甜甜。
利用自己所有的优势,在情场这个杀人流精不流血的战场上取得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