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
针管哥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尖细:“你,你们真的要越狱……哎呀呀,那是会死人的,我这小心肝啊,吓得扑通扑通的乱跳呢。”说着,对萧雨抛了一个媚眼:“小帅哥,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准备抓着萧雨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面。萧雨赶紧后退一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妈呀呀,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怪不得你有艾滋病,一看也是个小受。
“我还沒说我答应了准备和你一起离开。”萧雨很不乐意瘦猴把自己绑架在他同一条船上。
“nonono,你们看过了我准备的玩意,你们一定会同意的。另外,从看守所出去不叫越狱,概念大不一样。即便是被抓回來,大不了还來看守所,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來过七八次了。我告你们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这个人吧,一天不抱着女尸睡觉,连觉都睡不着,昨天晚上那是辗转反侧啊,这硬板床硬的,比地里的土坷垃还硬。我是一定要离开的了。我想针管哥一定也想出去吧?外面那么多沒有得病的男男女女们,你看着他们过得比你好,你不生气?你不伤心?你不想用针管扎他们?沒事,你这个就算再扎一千个,也判不了死刑。还有你,萧雨。昨天晚上虽然我不明白你和那个医生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我也能想明白你还有很多立刻就要做的事儿还沒做。什么姓这个姓那个的,跟我沒关系。我真准备要走了,你爱來不來。”瘦猴撇撇嘴,一副“我这是为你们打算”的模样。
针管哥动心了,说实话萧雨也动心了。
“走,去看看。”
这句话萧雨虽然沒有说出來,但是脚步还是下意识的随着瘦猴的脚步跟了上去。
中间是碉堡小楼,四周是三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拉着高压线的电网……瘦猴准备怎么出去?
“在那边。”瘦猴指了指这间院子里面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