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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实验室里沒有一点声息。厚重的布窗帘把实验室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离,看不出外面天空究竟是明亮还是阴暗。
实验室里是很亮的,灯火通明。甚至比医院手术室里的无影灯还要明亮一些的灯光,把实验室里照射的沒有一处死角。
几台机器同时运转着,红黄绿三色的掣纽此灭彼明,房间里面顿时交织起五颜六色的异彩。
李令月穿着一身防护服,把身体全部部位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起來。沒有办法,实验室里的一切操作都要求在无菌状态下进行,她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保证实验数据的精准性而已。
连李令月的双眼,都在透明的塑胶片保护下被隔离起來,唯一能看到的,便是那眼神中稍微有些迷离的神采。
除了李令月之外,还有两个身影一起忙碌着。
与李令月手中捏着套在消毒袋里的手机发呆的情况不同,那两个显然是给李令月当助手的人,在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单,指指点点,偶尔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但李令月却听的清清楚楚。
连李令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两个的对话就那么清晰的传进李令月的耳朵里面。
声音苍老的那一个是李令月的导师冯步平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的银丝白发,是他过度用脑的明证。不过现在是看不见的,冯步平和李令月一样,也穿着同样制式的防护服。
冯步平身高不足一米六,但李令月知道,他是生物毒物学界不可逾越的一座泰山北斗,在全世界这个领域的研究也是排名前三的高人。
就像鲁迅身高不足一米六一样,伟人的智慧装在那深思熟虑的大脑袋里面,不表现在身高体重上面。
和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