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并不是十分曲折,从小妈潘伊铭嘴里说出來,萧雨切身的感觉到了当时的紧张氛围。
“当时我并不在场。你和你母亲也不在场。这是后來二姐三姐四姐她们几个说的。现在告诉你事情的一些经过,是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商量的决定。”
“后來军方也做过一些调查,但是留下的线索很少,军方的调查举步维艰。时隔多年,这已经变成了一桩悬案。恐怕现在军方对这件事,也已经快淡忘了吧。毕竟这件事跟他们军方沒有什么必然的关联。虽然你父亲的亲朋故旧们一直沒少替你父亲呼吁,但终究不成气候,沒有能做出左右大局的决定。事情就这么搁置下來,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也是逐年的下滑。”
“虽然我们得到了军方的妥善照顾,但当年那桩悬案,至今是我们心头抹不去的伤痛。”
潘伊铭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萧雨把小妈说的断断续续的片段,以及曾经从二师傅那里听來的,甚至还有自己在第一次接受玉坠里面神奇的物品传承的时候捕获的记忆画面糅合起來,逐渐明朗成一副连贯的画面。
“当时,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知道这个消息的,究竟有几个人?”萧雨想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題。
有多少人袭击,以及袭击者的身份不好调查的情况下,那唯一下手的线索,就是当年这个近乎绝密的消息,是如何被泄露出去的。
掌握了泄密者的身份,一切才更有破解的可能。
潘伊铭沉思了一下,咬了咬下唇,说道:“当时知道的人并不多。你父亲,慕容豆蔻姐姐,还有我们姐妹五个你母亲她们知道的比较早,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再有,就是你二师傅。当时他负责带队在外面警戒。他一共带了三个士兵,三个士兵应该不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事情,也沒有必要和他们交代清楚。”
“这么说來,只有一个外人了?”萧雨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