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松坐在宽大的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双臂平伸,摆了一个很惬意的姿势。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燃烧着卑微的生命。
另一只手捏着一个遥控器,电视里正在播放广告。
那是一则洗衣粉的广告,却有两个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欲脱还遮的一点式美女在一条风景秀丽,水波清澈的小溪里面戏水。
“妈了个猴的,草!”白严松骂骂咧咧的把遥控器甩到一边,看了一下腕表,早上七点四十五分,嘴角不由得又裂出了一抹笑容。“还有十五分钟。我就不信你们两个浪妞还能插播十五分钟的广告,哼!”
嘴里骂着,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沙发背上面,忽然“啊”的一声又叫了起来,噌的一下跟个烧了屁股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老爷,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小保姆战战兢兢的跑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白严松这般表现。
白严松一直是一个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成功商人。只不过白严松的儿子白展计和那个萧雨成为朋友以后,白严松板着脸的日子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时间里面都是脸上带着笑容的。
不过不管是笑还是不笑,他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还是很少见。
白严松看了看自己手心被自己刚才拍了一巴掌让烟头烫出来的一个红红的印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点了一根烟也没抽两口,全烫在自己的手心上了。
自己不小心,又能怪的谁来?
于是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没你的事儿,早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小保姆今年不过十七八岁,脸上甜甜的表情就像刚才那两个洗衣粉广告的小妹子一样。白严松看得一呆,脑海里禁不住幻想着自家小保姆穿着三点式戏水的模样。
随即白严松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老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