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晚宴准备好了。”一个仆人闪身进来,欠身恭敬的说道。
老伯特笑眯眯的摘下嵌在眼眶上的鳄鱼牌老花镜,随手放在上衣兜里面。精致的一条细金链,一端固定在镜片上,另一端固定在衣兜上面,方便随时取用。
手中一叠文件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这才邀请萧雨和秦歌两人一起共进晚宴。
所有这几年来关于凯瑟琳的治疗方案全部汇总在这里,病历档案用药诊断检查等等一系列项目,都被老伯特整整齐齐的保存起来,还特意为此建立了一个档案柜,分门别类的治疗档案足足装满了一个一米高半米宽的棕色铁皮柜。
萧雨简单的查看了几分,煞有介事的端详了一番,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自己看不懂这些鬼画符一般的鸟语文字。秦歌固然英语水平可以,不过也仅限于在日常交流方面,这种专业的医学术语方面的东西,秦歌也是有些力不从心。还好老伯特居然能进行一些华夏语的交流,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沉迷于自己女儿病情的研究中,大致也了解那些处方诊断说明的问题,简单的给萧雨介绍了一番。
通过老伯特的介绍,加上对凯瑟琳现在服用的药物的一些了解,萧雨对凯瑟琳现在的情况掌握的七七八八,于是把自己的意见建议说了出来。
老伯特病急乱投医,却没有一个医生给过自己像萧雨这么大的希望。
至于萧雨说的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在老伯特心中已经不算个事儿了。
别管多长时间,总算有希望了不是?
有希望,就比没有希望要强得多。甚至,老伯特愿意在萧雨回国以后,带着女儿奔赴华夏,直到病情恢复正常。两个儿子老二老三和华夏人有大量的生意往来,安排这父女二人在华夏国常住一段时间,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两人又互相商定了一些细节之后,老伯特带着萧雨和秦歌两人穿过书房,经过一条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