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去找找他,大概会有办法的。”萧雨笑着说道。
草泥马的!袁厚在心里已经吐了无数次吐沫星子了。要是口水也能淹死人,袁厚恨不得现在就把萧雨吐死。伯尼的徒弟?别说伯尼的徒弟了,现在就是伯尼亲自在操刀,开了胸了处理不了,这才在他的推荐下找的你萧雨不是?如果不是因为伯尼说华夏国除了你萧雨能做这个事,你当我愿意大老远的跑来找不自在啊!
“他们都不行,都不行,再说了,老外我爸爸信不过,他就相信咱华夏国自己的医生。”袁厚心道,老爹,把你卖一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老就受受委屈,也比现在半死不活的强多了。
“这个事吧,我真的做不了,我有心理障碍啊。你说你爸爸,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我喜欢的女人,这事儿,这就是情敌啊。换在国外,这是要拿枪决斗的,这个不行,绝对不行。甘甜甜这一关,我就过不了。我还指望她和我一起上上学,谈谈恋爱,看看夕阳,——您说是吧?您也有过这年轻的时代,也有过自己懵懂的情感,也知道这种情感一旦发作,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就算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我们爱情的火焰,啊,多么完美的画卷啊。”萧雨跟做抒情诗一般的说道。
袁厚看了一下腕表,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和萧雨这么扯皮了。于是正色道:“我是很有诚意的来的。我希望你作为一个医生,至少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不能这么看着病人死去。不管我们之前有什么恩怨,我希望你暂时放弃这个恩怨。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我能办到的,现在尽力去办到。实在是办不到的,我也会想办法努力去办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提要求,我应着,就这么简单。你不是说要一百万么,一百万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萧雨点点头,说道:“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