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窜进肚子里,火辣辣的。跟脸蛋上的感觉,差不多。
“我没有侮辱你。我这怎么能是侮辱你呢。”萧雨说道:“我这是羞辱你。”
“草,这不一样么。”
“大大的不一样,侮辱,说明我们两个是平级的,羞辱,说明我站在厕所顶子上,你趴在茅坑里,我是高高在上的。咱们的级别,差了好多。”萧雨一本正经的说道。
“……”
最终萧雨还是决定不用劝的,秉承雷老虎以德服人的办事风格,直接把白展计拎了起来,“你必须听我的,咱们去医院缝两针,你这血,流的哗哗的,要不是我带着墨镜,早就连你也揍一顿了。”
白展计现在的力气不足以和萧雨对抗,被萧雨生拉硬拽的出了包间,走到大厅的时候,萧雨直接把手伸进白展计的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丢给店老板:“不用找了。”
店老板拿着账单,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果然不用找了。你们消费二百五,您这个还不够。”
“黑店。”萧雨随口说了一句,一打啤酒,一瓶白酒,几个小菜,竟然二百五?
摸了摸兜,萧雨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五十的票子来扔了过去。
“这瓶白酒就一百三十八。”白展计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酒迹说道。
“二百五就二百五,多少钱都无所谓,咱们先去上药,缝合。”萧雨草草的扫了两眼,就已经看见白展计脑袋上大小不等的五六个口子,还有一个里面到插着一块碎玻璃片子。这个不迅速处理一下,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出得门来,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李令月和甘甜甜先后打电话过来,问萧雨是否一起吃午饭。
刚吃了早晨的,哪有心思吃中午的?
于是萧雨就说,白展计受了点伤,要带着他去医院缝合一下。
“你没事吧?”这是李令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