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钟北山有样学样,也跟着舔了一点。
他们的速度实在太快,萧雨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砒霜?!”钟北山也算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了,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被刘主任用阴损的表情骗了一次。
这老小子一定早就尝出来是砒霜的味道,却没有明说,还那种表情的骗钟北山也尝了一口。
萧雨收起小瓶子,面色凝重的说道:“我就是靠这个维持生命。不过我并不灰心,因为我还有绝脉针可以学。几位都是医学界的前辈,我希望几位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几人和萧雨接触并不多,不过内心中也知道这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年轻人,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还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病是必须依靠砒霜维持的。”刘主任摇摇头,说道。
“这个病的发病几率几千万分之一,咱全国也不过几十个或者十几个病例,你当然不会知道。”李建国摇头晃脑的说着,颇为自得的样子。
萧雨真想说一句,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
“就是说的这个原因。所以两位前辈是没有办法学这个绝脉针的。”萧雨再次重复一遍,说道:“我真的不能收两位做什么徒弟,两位前辈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交流一些中医啊,针灸什么的技巧方面的东西,我父亲那里这东西不少,我了解一些,却没有真正学过。”
“你父亲?他是?”刘主任问道。
“我父亲叫萧小天。”萧雨说道:“他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养病,已经十来年没有出来过了。”
竟然会是他?!
那个在中医界昙花一现的少年天才。——对了,他现在已经不能叫做少年天才了。他成名的时候,钟北山还在广州的一家小型科研机构里闷头做研究。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刘主任激动的抓着萧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