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觉得你现在正常吗?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不出去和别人互相交往,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还振振有词说别人侮辱你!怎么侮辱你了?像我这样扒你的衣服了?还是把你圈圈叉叉了?!没有,什么都没有。别人只是说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这么大承受能力?我一个随时可能都会因为自己的病而死去的人都没有你这么窝囊!对!你这就是窝囊!不是别人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李令月愣住了,这个小男人忽然间展现了他强硬霸气的一面,令李令月有些无所适从。而且萧雨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那么有道理。
李令月已经暂时忘记了自己还上半身赤luo着呈现在萧雨的眼皮子底下,脑海中回荡着的依旧是萧雨刚刚说过的那几句话。
是啊,他吃了十几年砒霜的身体,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还是那么乐观,说起吃了十几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觉得自己都震惊住了,而他呢?依旧是谈笑风生,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你不要这么凶我。”李令月如果说刚刚是低头饮泣的话,现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恨了。
你为什么把人的本性说的那么准确,似乎就是一个上天安排下来的魔鬼,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坚硬外壳,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李令月放弃了挣扎。任凭萧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任凭自己胸前的小馒头,坦诚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男人,他是医生。”李令月紧咬着下唇,闭上双眼,使劲的一遍遍不断重复着,在脑海中告诉自己。
忽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胸部。
暖暖的,就像妈妈离开的那一天留下的眼泪。
睁开眼,就看见萧雨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裁纸刀,嘴角向左侧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