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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不过这李神医脾气古怪,臣只能做到写一封书信劝其归京。至于他看到书信后作何反应,臣却是不能保证了。”
朱厚照闻言大喜,只要有一丝希望就是好的,他哪里还会苛求。何况李神医和谢先生私交甚笃,若是先生都请不动,那天下恐怕也没人能请的动这位神医了。
“陛下,臣此来是为了临清之事。”
朱厚照皱了皱眉道:“临清?顾卿不是前些时日刚去了临清吗?怎么这便出事了?”
“陛下英明,这件事便是顾大人陈写奏疏送来内阁的。”
“哦?先生说来看看。”
朱厚照大手一挥道。
“臣遵旨。”
谢慎冲朱厚照恭敬行了一礼,便将奏疏念了一遍。
朱厚照沉默了片刻道:“又是命案,这大胆刁民竟敢行刺朝廷命官,还等什么,应把他明正典刑以警世人。”
谢慎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皇帝陛下能不能有点独立思考的能力啊,要事事都是这般随意,那天子核准勾决死囚的流程便真的只是走走过场了。
“陛下,此事恐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依臣看恐怕是另有隐情。”谢慎遂将他与李东阳分析的推断又给朱厚照复述了一遍,引得朱厚照拊掌怒道:“他们这是欺君,欺君啊。先生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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