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那种小人。”
贾和摇了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又怎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再说人都是会变得,你唐寅也不例外。”
稍顿了顿贾和接道:“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唐寅现在是新科会元风头正劲,想要借着机会攀高枝,老夫无话可说。可你昨夜酒宴之上为何要答应婚事?现在你翻脸悔婚,叫老夫父女如何自处?”
“......”
一番责问让唐寅直是抬不起头,良久才叹息一声道:“那晖宁兄说怎么办?”
贾和思忖片刻道:“自然是得如期完婚,老夫可丢不起这个脸。”
“难道就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了吗?”
唐寅绝望的问道。
“绝无可能!”
“好吧。”
唐寅叹息一声道:“那唐某便遵守诺言。”
贾和转怒为喜道:“这便对了嘛,老夫就说伯虎不是背信弃义之人。”
“这段时间你便住在会馆里吧,咱们翁婿俩也好多叙叙话。”
“......”唐寅只得点头道:“便依晖宁兄所言。”
贾和双眼一瞪:“该改口了!”
唐寅只得硬着头皮道:“小婿谨遵老泰山之命。”
贾和哈哈大笑道:“好女婿,好女婿啊。”
......
......
转眼间便到了殿试的时间,所有会试高中的贡士都聚集在奉天殿前的丹陛下准备考试。
明代殿试不淘汰人,所以这些准进士已经功名到手心态极为放松。
皇帝陛下朱厚照端坐在奉天殿的龙椅上,只觉得无奈无聊无趣。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事情但又没有办法,必须得来主持。
别的大朝会他可以借口推脱掉,但殿试却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