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冲去。
“他娘的,还真有不知死活的。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转瞬间,两拨人立刻打作团。
张家家丁占据了人数优势,而西厂番子明显更训练有素,虽然只有几十人但和几百人的张家家丁打起来丝毫不落下风。
“干他娘的,哎呦你别踢下面啊。”
“贼杀才,小泼贼你打哪里呢.......”
西厂番子们打起架来丝毫不走常规,而是怎么狠辣怎么来,各种断子绝孙脚踢得张府家丁欲仙欲死。
西厂、东厂不像锦衣卫,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核心打手甚至都是从锦衣卫调拨的。
即便在谷大用苦心经营下,现在西厂也只有几百人,每天都要分散到城中各处侦查。
如今西厂本部内,满打满算只有五十人,除了这外面的二十多人,其余人等在得到消息后也冲将出来增援。
西厂番子的战斗力还是很惊人的,五十人打两百人轻松加愉快,很快就把所有张府家丁制服,并起扭送到缉事厂内。
谷大用得知闹事抢人的张家家丁全部被擒获后直是大喜。
这样来,张鹤龄便没有任何可辩解的了。这顶谋逆的帽子已经实实的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来人啊,备轿,咱家要去面圣。”
......
......
豹房之内,正德皇帝面色阴沉。
听了谷大用的奏报,他真有些怀疑是不是之前对寿宁侯太纵容了。这个好舅舅竟然敢授意家丁冲到西厂抢人!
他把西厂当成什么地方了?菜市吗?还是他家的后院?
谷大用见正德皇帝面色凝重,心中大喜。
“皇爷,奴婢受些委屈倒是没什么,可寿宁侯如此行事是不把大明律法放在眼里啊。要是人人都像寿宁侯这般,陛下以后的旨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