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陛下不妨把他们都想象成空气。”
谢慎循循善诱道。
“呃,先生的这个说法确实可以试试。”
朱厚照心道不愧是状元啊,说出的话都那么有道理。
天子整理了一番仪容,在一众宦官的簇拥下下了龙船,阔步走去,完全不去看跪倒在两侧的文武官员,好似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天子不说话,这些跪倒在侧的官员自然不敢抬头。
胆小一些的甚至大气都不敢出,面颊涨得通红,汗水顺着后背淌下来,在秋冬之交还是有些阴冷。
没走多远,朱厚照便上了给他准备好的御辇。此刻谢慎便不能继续伴架了,在江南时他可以和朱厚照同出同入,因为那里礼法不如京师森严。
要是在京师他还敢坐在朱厚照的御辇上,言官们的吐沫星子一定会把他喷死。
这帮家伙最喜欢站在道义制高点上开喷。
仿佛只有他们做的是对的,别人哪怕举止稍有不妥便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对这帮讨人恶心的圣母,谢慎的不二法门便是躲!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回到谢家内宅,芊芊,水芸,二丫一并迎了出来。
谢慎心中一暖,家的感觉还真是无法替代啊。
“旭儿呢?”
谢慎环顾一番不见谢旭,颇是有些疑惑。小家伙和他最是亲,平日里得知他回来早就凑过来了。
“瞧夫君这心眼偏的,就知道旭儿旭儿,妾身在夫君眼中就没有哪怕一点分量吗?”
“呃,娘子说笑了,为夫只是不见旭儿有些担心罢了。”
谢慎无奈道。
“旭儿去读书了,王先生现在天天教他承题破题,还经常夸咱家旭儿学业精进了呢。”
谢慎自然很高兴。说实在的,他很担心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