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何必呢。”
张永现在完全没了为织造局被烧事烦闷的心思,与宁王叛乱相比,这就是个屁啊。
“张公公,值此国家危难之时,谢某自当为陛下分忧,岂可置身事外。”
“可是这会皇爷谁都不见啊,小阁老你这不是叫咱家为难吗?”
张永脸愁容,无奈的说道。
“张公公便请代为禀奏声,若是陛下不见我,我自会退去。”
谢慎却是不作相让,毅然说道。
“哎,好吧。既如此,咱家便去禀奏声。”
张永叹了声,幽幽说道。
......
......
谢慎进入屋中,见正德皇帝倚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面颊痛苦扭曲着。
唉,看来宁王是真的伤了皇帝的心啊。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无法抚平朱厚照心头的伤痕,但谢慎还是要说......
“陛下要振作啊!”
正德皇帝睁开眼睛,嘴角泛起抹苦笑道:“怎么,先生也要来劝朕吗?”
谢慎沉声道:“宁王谋反,乃是忤逆君父,人神共愤之事,人人得而诛之。陛下又何必因为个谋逆的藩王而气坏了身子呢。”
从绝对的实力上来看,宁王没有任何和朝廷战的资本。
虽然宁王号称拥兵十万,但真正的兵力最多几万人,这还是算上了杂七杂的乌合之众。
从大义上来讲,宁王是谋逆,是违背君道纲常的。
即便宁王很会找搞事情的理由,以朱厚照荒唐放荡为由,行清君侧之举,可谋逆就是谋逆,不会因为宁王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变的名正言顺。
所以朱厚照根本不必有任何担忧。说句调笑的话,朝廷派兵去平叛。人口吐沫,都把宁王淹死了。
只能说朱厚照是个念旧的人,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