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的望向吴瞻,这吴员外聪明一世竟然犯了这么严重性的错误。
如此看来,王守仁不仅是华亭县令,更是钦差。
吴瞻顶撞钦差,不就是找死吗?
何况吴瞻还嘲讽质疑王守仁不能做主,这不就是在说天子不能做主吗......
王守仁若是有心整治他,大可以叫书吏记下这句话,那么吴瞻便要大祸临头了。
“县,县尊......”
吴瞻也觉察出情况的不妙,连忙想圆回来。
可他发现说出去的话是那么刺耳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既然吴员外无意参与商税改制事宜,那本县便不强求了。不过这清丈田亩一事还得吴员外配合。”
吴瞻面色登时惨白如霜。
王守仁只一句话他便失去了最重要的话语权,偏偏他还不能反击。因为对方是钦差,如果反击就等于是反击天子。
一旁的徐昙暗道好险。如果刚才出头的是他,恐怕也跟吴瞻是一个下场。
当然王守仁也算是给了吴瞻面子,并没有直接将吴瞻拿下,但这打脸效果已经是足够了。
轻言细语间王守仁便将本地缙绅收拾的服服帖帖,直是叫人感慨。
那些中小缙绅再不敢和王守仁对着干,便是吴瞻和徐昙也只得做起缩头乌龟来。
一场酒宴吃出来这种效果,王守仁自然是满意的。
在酒终人散后,他便出了县衙直奔府衙而去。
此时松江知府赵吉正在后衙听雅醇居的头牌江灵儿弹曲,听闻华亭县令王守仁前来拜见直是面色大变。
虽然自弘治以后世风奢靡,官员狎妓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但那毕竟不雅,不宜放到明面上来。
江灵儿见府尊面露难色,咯咯笑道:“若是老大人有公干在身,奴奴便先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