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他?”
谢慎淡淡道:“郑训导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自然明白穷人家孩子的苦楚。何况郑训导手头并不宽裕,利用闲暇时间拿一份束脩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还有一条原因谢慎没有说,那就是郑训导在杭州时曾经担任过宁员外家的西席先生,故而十分适合这种私塾的模式。
毕竟县学讲授的东西相对高深,而私塾是要起到开蒙的作用。
当然这么做对谢慎也是有好处的。
他现在名声正盛,但多是因为小三元和兼具诗才。
如果能够借开办私塾赢得一个兴文教的名声,那自然在再好不过的。
声望这种东西,自然是越高越好,只要不盖过县尊就不会有问题。
其中分寸谢慎自认为还是能够拿捏的好的。
何况谢慎办私塾兴文教,对外还可以说是吴县令大力支持,这样说出去也算是吴县令的政绩嘛。
人啊有时候就是要活泛一些,不能思路太狭窄了。
“先生是有了,可学堂怎么办,慎贤弟你该是不会打算在自家院子里开设学堂吧?”
王守文满是狐疑的看着谢慎,幽幽说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等我和郑训导谈好再去考虑学堂的事。”
说完谢慎补充道:“这件事你们可不要对外面讲,便是县学同窗也不可提及。”
二人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谢慎是担心县学诸生中有人嫉妒从中作梗。
在事情办成前低调一些总归是没错的。
“对了差点忘记和慎贤弟你说,大兄托人带回了一封信叫我转交给你。”
说完王守文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递到谢慎身前。
少年接过信来,打开来看。
王守仁的性子是属于无欲则刚的那种,故而很少见他写信给别人。
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