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不担心吗?”
太子妃已死,侯君集在大唐已是再无所恋,若是侯君集没有去找柳一条报仇,而是远离大唐,避走西域,依着他的练军本事,让他混迹在西域各国,实不是大唐之福。
李恪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一向英明的父皇,为何会将之放走?
“殿下说得或是有理,不过,侯君集会怎么样,微臣不清楚,但是微臣却知道,若是朝庭不能及时地控制水患,赈济灾民,此番一劫,我大唐必会是元气大伤,突厥,吐蕃,高冒,这些蕃外诸国也会伺机而动,那才是真正的大患。”岑文本轻喝了一口茶水,道:“所以现在,在皇上的眼里,万事都没有眼前的这场水患重要,所以,殿下的心思,也应都放在这个上面。”
“另外,太子妃殡天,太子必是抽调不出时间来管理前几日的那个防治疫病之方,今天晚上,殿下不妨到宫里请旨,以为皇上和太子殿下分忧为名,将这份差事讨要过来。”轻轻地将茶碗放于桌上,岑文本接着说道:“那个方子是柳一条所开,可信度极高,若是真的有效,那殿下此行所积下的恩德与民心,必是不可估量。”
“嗯,先生所言甚是!”李恪的眼前一亮,拳头不由得紧了紧,看了岑文本一眼,轻声向他问道:“那依先生之见,父皇他会不会将这个差事交于本王呢?”
“两两之数,”岑文本轻声说道:“那张方子,原本是皇上为太子殿下积累民心,表彰功德之用,若非情非得已,皇上不会将这个差事交给旁人,所以,能不能成功,这就要看太子殿下能不能尽快地恢复过来。总之,殿下若是去了,总是有着几分的机会,即使最后不成,也会给皇上留下一个愿意为他分忧的印象,对殿下没有坏处。”
“多谢先生教诲,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李恪坐直了身体,拱手向岑文本礼了一礼。
“这是微臣当做的,殿下不必多礼。”岑文本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