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结巴地自言自语道:“这,这,这不是晋王殿下和晋阳公主么?他们怎地跟柳一条凑到了一起,竟还搞成了这番模样?这要是被内厅的那些皇亲看到了,可如何使得?”
知道柳一条行事,向来都是不拘小节,可是,你也不能把孩子往沟儿里带啊,真是的,房遗直在心里开始小声地报怨起柳一条来,让一个小皇子和公主这般失礼,想来也只有柳一条这般大胆的人才做得出来。
忙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洗脸用的清水来,房遗直快步向柳一条这桌走了过来。
“房遗直见过柳先生,见过晋王殿下,见过晋阳公主。”及到近前,房遗直弯身拱手向柳一条三人礼了一礼,然后便贴着两位小殿下一起,坐了下来。
见到有外人来,小雉奴与小兕子都自觉地又恢复了往日的礼仪,纷纷与房遗直还礼,不过看他们满脸油污的样子,确是有些阻碍观瞻,根本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哦,原来是遗直兄,一条这里有礼了。”柳一条倒是浑不在意,一如往常地拱手向房遗直还礼,跟房遗直,柳一条倒是有过一面之缘,感觉这个房遗直,嗯,比房遗爱要好得多,不过就是太过老实了一些。
提壶给房遗直斟倒了一杯酒水,柳一条举杯说道:“正好,柳某下嫌一个人喝酒有些寡味,来来来,遗直兄,咱们哥俩儿喝上一杯。”
“柳先生倒的酒,直自是不敢推迟,来,直敬先生一杯!”房遗直把酒杯端起,看了柳一条一眼,然后便与柳一条碰在了一处。
刚把酒杯放下,下人们便把脸盆儿,毛巾给端了来,小心地在一旁侍候着。
李治与小兕子见此,自是都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手上脸上的油腻也开始让他们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忙着从椅子上下得地来,在下人们的侍候下,把手上,脸上,还有衣袖上都给清洗了一遍。
见柳一条还坐在那里毫无动静,房遗直轻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