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条即兴轻耍了一下,嗯,份量适中,挥动之间也很顺手,不错。
“贺兰贤弟有心了,快请坐吧。”柳一条满意地笑着,把棍放到桌上,伸手请公孙贺兰入座。
看了一眼公孙贺兰的腿脚,柳一条笑着说道:“看来贤弟的腿已经大好,真是可喜可贺,为兄在这里给贤弟道喜了。”
“托大哥的福,”公孙贺兰一摆折扇,冲柳一条拱了拱手,抬了抬受过伤的右腿,诚恳地对柳一条说道:“若不是有大哥给小弟做出的拐杖,小弟哪会有这么快便能痊愈?这全都是大哥的功劳。”
“怎么?贺兰贤侄的腿还曾受到过伤害?”
老柳把柳贺氏及柳小惠打发进里屋,又把柳二条赶去了私塾,之后便凑过来向公孙贺兰搭话。
“呃?”公孙贺兰闻言,看了柳一条一眼,见柳一条正在向他暗使眼色,心中会意,原来大哥并没有将上次遇袭的事情告之家人知晓。遂拱手向老柳说道:“劳柳叔挂怀了,前阵子小侄骑马时,不甚从马背上跌落,伤到了筋骨,一直在家养了两个月,直到昨天,这才算是好了个透彻。”
不愧是在官宦之家长大的孩子,这说起谎来跟喝凉水儿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柳一条暗中向公孙贺兰伸出了一只姆指。
“这样啊,不过好了就好,以后再骑马时可要多加小心一些才是,要知这伤筋动骨最难医,除了自己吃疼受罪外,还要累及家人担心。”老柳贴着公孙贺兰坐下,便开口絮叨起来。
“柳叔说得是,小侄以后定会多加小心。”公孙贺兰冲老柳拱了拱手,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如此就好,”老柳点了点头,然后又站起身来,对柳一条与公孙贺兰说道:“你们哥俩先在这说着,我去给你们置办一些酒菜来,贺兰贤侄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家里,一会儿定要好好喝上两杯才是。”
“那就有劳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