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脸说道:“老夫赵开芳,愧任赵家的现任家主之位,上午之事是蔽府多有得罪,老夫深感愧疚,现,特偕小犬前来府上陪罪,还望这位小哥及贵府的家人能够海涵。”
“哼!”听此言语,赵瑛轻哼了一声,将头扭过一旁,显是很不满意老爹对着一个贱民这般地低声下气。
要求医,多给些银钱不就行了么?何必要如此地自降身份,作践自己。
赵瑛打眼瞧了一下柳家的院落,小,陋,破,再瞧瞧柳二条身上穿的衣服,粗,鄙,旧,这样的人家,看到钱,还不是会没命地追将上来?
“哦,原来是赵老爷,真是失礼了。”见赵开芳说得这般客气,柳二条再一次冲赵开芳拱了拱手,开门将他们请进了院里。
这时,老柳的心神也缓了过来,整了下身上的衣衫,从牛篷里走出,向赵开芳父子迎了上来。
“想必这位便是柳老弟了,赵某这里有礼了。”赵开芳打量了柳老实一眼,率先拱手冲老柳礼了一礼。
瞧着老柳这般老实的模样,应该是一个很好应付的人。
“赵老爷请了,”老柳拱手还礼,弯身将赵开芳请到了屋里。同时低声向柳二条吩咐,快去请大小子回来。家里的这种场面,这种事情,还是请大小子回来处理比较好。
柳二条微弯身子,向赵开芳告罪一声,便转身出了门去,直奔村西头的那片荒地。
“赵老爷,赵公子,快请坐。”老柳为赵开芳和赵瑛二人斟倒上一杯茶水,然后便在客厅的正首坐下。
依着柳一条昨天的话讲,这里是咱们家,咱们是这里的主人,他们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官职,为什么要给他们让到首坐?过门都是客,既是客,那就得守着为客的规矩。以后咱们家再有客来,除了有着明着身份的官员,一律都以宾主来待客。省得有些人再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把尾巴都翘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