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孙武达点了点头,遂起身对柳一条说道:“一条贤侄,朝务在身,老夫就不多陪了。一会儿你与小兰儿起程之时,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阿起便是,他会给你们安排妥当。”
“嗯,小侄晓得,公孙伯父慢走。”柳一条起身将公孙武达送出。然后在演武厅内练习了近半个时辰后,也离开演武厅,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大哥,你这头驴行吗?”吃过早饭,公孙贺兰坐在门前的马车上,翘着二郎腿,斜着眼儿看着柳一条牵着的那头小白驴儿,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很是怀疑地向柳一条问道。
“贤弟,莫要以貌取驴。为兄早就对你说过,为兄的这头驴乃是万中无一的百里驴,善跑,稳健,坐在它的背上,一点也不会比你的马车差。不信的话,一会儿咱们倒是可以比上一比。”柳一条伸手轻摸着柳无痕脖间的软毛,任由柳无痕的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来舔去,感受着柳无痕舌头上传来的阵阵欣喜之意。
近一个月没有骑乘,在公孙将军府里上好的草料的滋润下,柳无痕身上的骠竟然上涨了不少,身体比来时更显精壮,双目有神,毛发顺滑。看上去,嗯,帅了很多。
“好啊,就怕大哥到时会输得很难看。”公孙贺兰得意地笑了起来,一副稳赢不输的模样,很嚣张。
“柳少爷,贺兰少爷,包裹都已装备妥当,若是没有别的问题,这就可以起程了。”公孙起上来对柳一条他们说道。
“行了,行了,准备好了,那就走吧。”公孙贺兰冲公孙起摆了摆手,驾着马车的车把式便挥鞭而动,朝长安城的北门楼跑去。
柳一条也翻身上驴,冲公孙起拱了拱手,随身赶了上去。
来到长安城二十几天,终要要回去了。
柳一条侧坐于柳无痕的背上,把玩着手中的缰绳,心里边不禁长出了口气。
同时也在暗中庆幸,此次长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