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孙皇后点了点头,遂放开心神,与柳一条唠起家常来,“本宫听说柳先生再过月余,便要成亲立室了,呵呵,那真是要恭喜先生了。不知这婚期定在何日,到时本宫...”
家长礼短的,两个人竟唠了有小半个时辰,谈聊之间,柳一条越发觉得,这个长孙皇后不愧是一国之母,和蔼可亲,像极了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中间曾有几次,柳一条都差点把她当成了柳贺氏。
“嗯,时辰不早了,本宫也有些乏了,让柳先生陪本宫这么久,真是劳烦先生了。”长孙皇后病情刚才好转,又与小雉奴他们玩了近一个下午,现在脸上终于现出了疲倦之色。
“皇后娘娘身体要紧,小民就不再打扰,小民先告退了。”柳一条起身告辞,跟着小德子出了立政殿。
回到自己的小屋,吃了两碟小点心,柳一条便打发小索回屋休息,他自己也和衣躺在了床上。
想起白天孙思邈那老道交给他的那卷‘长青歌诀’,心里不禁来了一点兴趣。遂翻身坐起,把‘长青歌诀’从怀里掏出,认真研读起来。
‘长青歌诀’确如孙思邈所言,简单。
而且简单得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打开布卷,上面只记载了两个简单的呼吸的法门,及一套不甚复杂的运气方法。柳一条看了一遍,便轻易地将它们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只是,就这,也能练出内功?柳一条瞥了瞥手中的卷轴,随手把它扔放到床上,心下不免有些失望。顺便,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孙老道给忽悠了?想着,柳一条又歪着头躺了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柳一条例行公事地起来练习武艺,顺手地又指点了巴巴赶来的王大成两招,把他胖揍了一顿。
这几日,王大成也已摸到了柳一条练习武艺的规律,所以每天早上也都早早地爬起,跟到柳一条的房门前,诚心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