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条拱手还礼,道:“食疗之法,乃是先师所研,小子后为改进。此方虽对病理有一些作用,但却只能辅之,不能主之。皇后娘娘的主症,还要请孙道长出手才是。另外,先师已逝,小子不便再提起他老人家的名讳,还望孙道长见谅!”
“如此啊,真是可惜了。”孙思邈轻叹道:“本原还想去拜会一下,现在看来,是贫道缘薄了。”
“孙道长,现在柳先生已到,您是否可将刚才的诊断结果道出,皇后的病症,到底如何?”李世民有些心急地开口向孙思邈问道。
“皇上莫急,”孙思邈轻摆手向李世民说道:“贫道还想听一听柳小哥对皇后娘娘病症的看法,不知李小哥当初是如何诊断的?”
“皇后娘娘的病症,只可防,不可医。”柳一条上前躬身说道:“小子的医术浅薄,并无根治皇后娘娘病症的方法,故此才想到了孙道长,孙道长医术通玄,想来定有良方。”
“这个,贫道的看法与柳小哥一致,”孙思邈捋着下颌的胡须,赞赏地看了柳一条一眼,道:“气疾之症,向来都是引于外,而发于内。须知人体五气,肺气热,心气次之,肝气凉,脾气温,肾气寒。五气不紊,则心神虚祛,心气不宁,易为外邪侵之。皇后娘娘此病难医,且反复频繁,若是让贫道来医,也必与柳小哥一般,以养身为主,身强则气盛,外气难侵,发病的次数,自然也就会逐渐减少。”
“这么说,皇后的病是再难根治了?”李世民听了个大概的意思,遂向孙思邈问道。
“这倒也不尽然,”孙思邈稽首道:“这个世上没有医不好的病症,只有找不到病症的方子。贫道有一养气的功法,勤练之可以平衡五气,强健六腑,愿授之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日后只须每日清晨照方吐呐半个时辰,再辅之以柳小哥的食疗之术,过上一年半载的,皇后娘娘的气疾之症自然也就会不药而愈,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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