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块上书写练习,久而久之,所写出的字形便成了这般模样。所以对于书法一途的造诣,小子并没有外人所想的那般深刻,更不敢与欧阳大家和虞秘监相提并论。柳大家这个称呼,实在是让小子很是汗颜。”
“竟是如此?”老头儿恍然地点了点头,道:“难怪老夫在柳大家的字形之中,竟能看出些许刀凿之意,原来竟是如此。不过柳大家能从细沙和泥土之中,练就出这等与正、草、隶、篆、行五种书法皆然不同的书写方法,也足见柳大家大才。”
“要知自古贫寒学士多矣,以树枝、刀具习字者亦不在少数,但能创出一种新式书法的,也仅柳大字一人而已。在老夫看来,由此一书,柳大家便足以名垂千古矣,这柳大家之称,先生受之无愧!”
“老先生过奖了,小子汗颜!”柳一条谦虚地低着头说道。
“柳大家过谦了,其实老夫今日前来,除了是想拜访一下柳大家外,还想向柳大家讨求一份墨宝,不知柳大家可否能为老夫书写一幅?”老头儿站起身,向柳一条拱了拱手,看他的样子,诚意十足。
“这有何难,老先生既不嫌弃,小子自是不会推辞!”柳一条也站起身,开口冲小索吩咐道:“小索,你且去寻一些笔、墨、纸、砚来。”
心中有了稳妥的退身之法,柳一条也就不再再意别人说他是什么书法宗师了,名气对他来说已如浮云。既然有人想要,那就写给他便是。
待小索将东西都准备齐全,柳一条向老头点了下头,便提笔在纸上写道: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李白的《静夜思》,前世连小孩子都会背诵的简单诗句,很符合柳一条现在的心境,所以他便提笔写将了出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老头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