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太医,行医也向来谨慎,按理说他是断不会这么粗心,为太子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他是故意的!
长孙皇后心中一凛,不禁想道: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这个小民就不敢妄加臆测了,”柳一条躬着身,又悄悄地加了一把火地说道:“不过若是让这块异物在太子殿下的踝骨中呆上两到三年,待骨骼与异物完全同化,太子殿下的脚,怕是一生都会如此了。”
“王子魁!他竟能大胆如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李承乾有些暴走,掂着脚来回走了两步。不过很快就停了下来,这些年来的太子生活,已经让他学会了该如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李承乾阴沉着脸色,开始想起更深层的问题来。
以前他一直以为,他的腿残主要是怪他自己不小心,怪那个为他侍候坐骑的马夫太大意。
现在想想,那些好似都是之前有人设计好的套套,就等着让他一步步地钻进去。
狩猎,骑马,落马,再被马匹践踏,还有,后来的医治。
是老四!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狩猎就是由李泰率先发起的。
记得当日踏他脚踝的那匹马上,驮的人,赫然就是他的这个同胞四弟,魏王李泰。而李泰的那匹马,原本要踏向的,却是他的脑袋。那时要不是李承乾机警,侧身让开,他怕是就要在那场意外中身亡了。
还有医治脚伤的事,李承乾不禁又想起,大前年李泰好似娶了一个王姓小妾,而那小妾的老爹,可不就是那王子魁!
“母后,”李承乾抬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见长孙皇后面带蕴色,便没有再言语。
“乾儿稍安勿噪,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那王子魁就是真是故意,你又到哪里去找证据?”长孙皇后看了李承乾一眼,淡淡地道:“这件事情须从长记议,再说那件事也不定就是王署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