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少,就这样走一句,说一句,谁也不输于谁,开始的时候倒也是下得一个旗鼓相当。
杜子贵坐在两人的侧面,轻品着碗中的茶水,淡看着棋盘上两人的拼杀。一直都是微笑不语。
杜子贵懂围棋,而且称得上是精专二字,真要下起来就连他老爹杜贤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对象棋却不甚感兴趣。古棋如此,新棋也是如此。所以看着棋盘上杜贤与柳一条你来我往的撕杀,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没有感觉并不代表他看不出什么门道。
棋盘上的两人,杜贤执红子,柳一条执白子。杜子贵瞧了一会儿便看出,红子全力出击,每个子都力求击杀白子而后快。而白子,只有有数的几个棋子在真刀实干,例如马和炮两子。其它的大都是出工不出力,虽有动作,但却不行杀着。例如车、相、仕、卒等十余子。
杜子贵看了柳一条一眼,不由想去以前围棋时,他暗中对他老爹让子以讨其欢心的情景。能这么做,这个柳一条倒也是真有些心思。或许他以前还真是小看了柳一条了。
“杜老伯,将军!”感觉着已拼杀得差不多了,柳一条推马架炮,把杜贤给逼到了一个死角。然后端起茶碗,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笑看着杜贤的反应。
杜贤的反应与公孙文达当初的反应极为相似,兴奋之情远大与失意之痛。发现真是无路可走之后,遂大笑认输。
把吃掉的棋子放于棋盘,杜贤笑着对柳一条道:“公孙文达那老头说得果然不错,与一条贤侄下棋,如蛟龙之入水,游走随心,虽输犹快啊,呵呵,来来来,一条贤侄,咱们再来一局!”
“杜伯父请!”柳一条见杜贤性情豪爽,不似杜子贵那般心机深沉,让人看着发寒,也算得上是一个可交之人,便索性将买粮种的事情放到一边,专心与杜贤拉起关系来。
接下来,柳一条与杜贤一共又下了五局,五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