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看着不错,相貌好,脾气好,家里又有田有牛,跟咱们家也算是登门登对,你爹,你大哥也都很中意,你能嫁给他,也算是有了一个不错的归宿。娘也就放心了。”
“娘!”张楚楚拉着张刘氏的手,轻叫了一声,道:“女儿有些舍不得你和爹,还有大哥...不若,咱们把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
“你这孩子,”张刘氏慈爱地摸了摸张楚楚的小脸儿,道:“净是说些胡话,这婚期都定下了,岂能轻易更改?就是我跟你爹能同意,亲家能同意吗?再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每个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好在古田村距咱们小辛庄也就那么几步的路程,你要是想娘了,想家了,走两步路就便又回来了。咱们娘俩儿还能经常地叙一叙。”
言罢,不想再在这个有些伤感的话茬儿上多做纠缠,张刘氏便拿起桌上的一个布囊,向张楚楚问道:“这个是什么啊?是不是就是我那女婿今天送来的信物?嗯,娘给你打开来瞧瞧。”
“嗯,”张楚楚害羞地点了点头,刚才光顾着看信了,也没有把那个布囊打开,自然也不知里面装得是什么。
不过不管礼物是什么,轻也好,贵也罢,张楚楚都已不怎么在意,今天,有那封信笺,有那首诗词,便已足够了。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好字,好诗,好情怀!”黄飞云赞罢,弯下腰,深深地向柳一条施了一礼,道:“柳先生大才,请受飞云一拜。先前飞云不自量力,竟想以书法,诗词来考教先生,现在想想,真是好笑,还请先生见谅,不要与小子一般计较。”
文人就是这点好,知错能改,一首好一点的诗词便可将他们忽悠住。
柳一条轻笑着将黄飞云扶住,道:“飞云兄这是哪里话来?大家以文会友而已,大不必如此。”
张楚闻恰在此时回到客厅,看到黄飞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