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娃儿倒是机灵得紧,你且说说看,你是如何认出老夫的?”公孙武达站在门口,不肯挪动脚步,笑着对柳一条说道:“你要是说得有理,老夫这便抬脚进门,且认下你这个侄子。要是说得无理嘛,老夫可是挥马就会离开。”
柳一条见此,有些意外地扭头向公孙文达看去,这个老头怎么还有这么一出?瞧见公孙文达冲他微笑点头,却没有要站出来说话的意思,柳一条只得弯身向公孙武达告罪一声道:“既如此,那晚辈就簪越了。”
直起身,柳一条上下打量了公孙武达一番,斟酌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公孙将军今日出行,虽然着的是便服,骑的是家马。但是一个人的举止,气势,和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并不是几件衣服和一匹普通的马匹就能遮挡的住的。”
柳一条道:“小子之所以能认出将军,不外乎三点疑处。首先,在看到将军的第一眼,小子便知道将军是个军人,而且是上过战场,杀过敌寇的那种,真正的军人。”
柳一条进一步解释道:“这点晚辈是从将军的眼神,和骑马时的动作上看出。将军的眼神凌利,看任何人和物都像是在看一件死物。容晚辈说句不敬的话,这是一种对生命无比漠视的眼神,说直白点,就是冷血。只有那种真正杀过人且还能再杀人的人才会拥有。一般人学不来,也学不像。而杀过人,却还能在大街上大摇大摆仰首挺胸地出行的人,指定不会是犯人。”
“嗯嗯,有点意思,你接着说。”公孙武达点头轻笑。
“还有,将军骑马时的动作,双腿紧夹马肚,左手持缰,右臂虚浮,且摆于腰侧,显然公孙将军善马战,且习惯于提枪至腰腹处。所以刚才将军骑马时,手中虽然无枪,但是右臂却还是惯性地弯曲停留在了腰侧。不知晚辈这样猜测,可有差错?”柳一条弯身相询。
“呵呵,一条贤侄,你很不错,小兰儿认你当大哥,没错!”公孙武达大笑着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