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他刚才确实说错了话了。
“嗯。”李纪和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道:“明天再派人到县城里搜索一遍,要是还没有消息,本官便回去复命了。”
“是,大人。”李知德知趣地站起身,向李纪和行礼道:“那下官这便去做些准备,下官先告退了。”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几次对弈,几盏花灯,便过去了。
柳一条在这三天中最大的收获便是攀上了公孙家这棵大树。陪着公孙文达下了整整两天的象棋,把老头哄得屁颠屁颠的。看向柳一条时,比看他儿子还要亲热。还有公孙贺兰,一有机会便会拉着柳一条去演武厅切磋一番。虽然每次都是被教训的份,可他仍是乐此不疲,很有一种受虐狂的倾向。
到了十七的早上,老柳担心家里的耕牛,一大早地就催促着家人坐着马车回去了。
到了家,老柳先给桌案前的祖宗牌位续上香火,一家人轮流祭拜一番。之后便指挥着家人把家中上下都打扫一遍,清尘,除诟,途个安稳吉祥。
过完元宵,祭祖正式结束,到了晚上就要把祖宗们的牌位给收起来,等到来年再次祭拜。老柳吩咐柳一条到附近的集市买些祭品回来。晚上的祭祀是一年里的最后一次,所以一定要隆重,半点也马虎不得。
柳一条看天色还早,便趁此机会去了趟铁匠何伯家,把前几日定好的犁铧全部背了回来,送到了下耳村袁家。犁铧有二十个,说起来是很多,其实做下来总共也就才十几斤生铁。每片犁铧只有巴掌大小,呈扇状,远比不上现代耕作用的普通铁犁。
柳一条把它们全塞到了箩筐里,一路背着就走了下来。到了袁家的时候,袁裴正在收掇大门头上挂着的两只大红灯笼。
袁裴见柳一条来到,急忙下了竹梯,把取下的灯笼放到一旁,起身迎了上来。
“袁叔,一条这里有礼了。”柳一条先给袁裴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