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闻互望了一眼,同时出声道:“还请先生尽快出手医治。”
柳一条摆摆手,道:“这个不急,这些牛在我这里是死不了的。在医治它们之前咱们之间要先立个合约,把今日所说条款都列于其上。若日后有人返悔,咱们彼此间也好有个依据。”
“大善,还是柳先生思虑周说,晚生佩服!”张楚闻毕竟是读书人出身,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柳一条的意思,遂弯身向柳一条施了一礼,以示敬意。
“就依柳先生所言。”袁方虽觉得瞧病还要立下字据有些怪异,不过看张楚闻的表情,知道这不会是一件坏事,也就开口同意。
于是柳一条就照着昨日夏得章所留的合约样式,让张楚闻复抄了四份。三个人分别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袁方与张楚闻各得一份,柳一条则留下两份和他们二人预付的两贯定金。
把合约保存好,柳一条笑着对他们说:“两位把牛留下,三日后来取,我自会还你们一头健康的耕牛。”
“如此就有劳柳先生了。”二人向柳一条拱了拱手,道:“那我等就先告辞了。三日后再来恭候柳先生的佳音。”
“嗯。”柳一条点头道:“外面天寒地冻,二位路上一路小心,一条就不远送了。”
目送二人远去,柳一条在心里盘算着,一头牛两贯,五头牛十贯,五十头牛就是一百贯。一百贯,那是个什么概念?怎么着也不次于现代的小资一族了吧?
柳一条美滋滋地想着,等赚了钱是不是再多买几头牛,多买几亩地,雇上几个农夫,过几天古代小地主的日子。地主啊,貌似是现代年青人都很向往的一种职业。
这时柳老实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院中又多了两头耕牛,就来到柳一条的身边,问道:“一条,这才一夜的功夫,怎么又多了两头?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在方才,是下耳村和小辛庄的两位老乡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