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下去要是打死了怎么办,那可是要吃官司的。”柳老实拿着木棍不敢下手,平时宝贝牛都来不及,谁敢打它啊?
“是啊,大哥,故意伤害耕牛是要进监牢的。”柳二条也在一旁插言。
柳一条这才想起,这个时代里,牛的命比人还要金贵,杀牛的罪过一点也不比杀的小,难怪老柳刚才的脸色一直都那么难看。
如此,柳一条又伸手把木棍给要回来,把柳老实和柳二条推到一边,道:“还是我来好了,一棍而已,只要不打后脑勺,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柳一条没有老柳他们的心理负担,从小吃着牛肉长大的人,哪还能怕了牛了?
站在小牛犊的身后,照着牛耳下方三寸处,柳一条牟足了劲一棒子抡下去。干净利落,小牛吱都没吱一声就倒了下去。
冲老柳他们作了个安心的手势,柳一条把铁条放到了炉火上。同时向老柳他们吩咐道:“二条,你把布垫到牛头的下面,然后再用酒给它的鼻子洗了。爹,一会你按着牛的脑袋,它中途就是醒了也不能让它动弹。知道吗?”
“哎!哎!”老柳跟柳二条不停地点着头,答应着。
柳一条夹起被烧得通红的铁条,蹲在牛头前,向老柳说道:“爹,你按住了,我可要穿啦!”
柳老实骑在牛的脖子上,两膝紧紧紧抵着牛的脑袋,冲柳一条点头道:“穿吧!”
火红的铁条插进牛鼻那处脆弱的软骨时,一阵激鼻的白烟冒起。小牛的身体也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抽搐起来,不过有柳老实在一旁按着,对柳一条的行动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二条,倒酒!”
铁条顺利地穿透牛鼻骨的时候,柳一条吩咐柳二条倒酒消毒。
因为是烧红的铁条,手术的过程中并没有太多的血流出。用酒水冲洗一下就洗了个干净。
柳一条把铁条抽出,一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