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都是说笑,不说斯科特?斯威夫特以及他和妮可为泰勒设立的信托基金,单是今年的全美巡演,泰勒就收入了五千万美元以上,即使要交税和支出其他经纪公关费用,那也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我的那部影片什么时候能上映?”泰勒忽然问道,“真的要进院线吗?”
“迪士尼影业正在剪辑。”瑞恩想了想,说道,“我认为发行dvd碟片更为合适,不要进入院线,否则敛财的意味太过明显,也是对粉丝的透支,对你未来并没有好处。”
如果泰勒是其他迪士尼的偶像明星,瑞恩一定会发行类似前世《就是这样》的影片,但对于一个成长期的流行歌手来说,这样的片子进入院线并没有多少好处,只会透支未来。
再说了,他们又不缺钱。
“那交给迪士尼运作好了。”
泰勒怪叫一声,扑进了玩具堆里,引得桑迪格格直笑。
时间慢慢迈进了十一月份,当《我在伊朗长大》上映一个月时,北美票房缓慢爬上了8000万美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借助着米拉麦克斯事件掀起的言论自由浪潮,这部影片的北美票房最终极有可能突破一亿美元。
作为发行方,米拉麦克斯的股价彻底稳定了下来,但股票跌下来容易,升上去难,米拉麦克斯的市值比黑客事件前缩水了足有百分之十五。
事件中的另一部影片《一次别离》,也开始小范围在北美点映,以求获得奥斯卡入场券,该如何运作一部冲奖影片,韦恩斯坦兄弟拥有足够的能力和经验。
这部影片如同《我在伊朗长大》一样,得到了北美主流媒体的一致好评,在他们的宣传炒作中,两部影片绝对是反应伊朗现实问题的良心和道德之作,换句话来说,就是想要了解伊朗的社会现状,那就来看《我在伊朗长大》和《一次别离》吧。
另一方面,波斯湾局势异常紧张,美国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