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
萧美玲从泄身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爬起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秦天把手上的狐尾倒过来,把狐尾的长柄向母亲的肛门里插入。
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立刻刺激得萧美玲的大肠一阵收缩,肛门也随之收紧,紧紧夹住狐尾的根部长柄。而这更是使护卫根部的长柄的插入跟肛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直达大肠深处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软瘫在地上。
“好了!插进去了!这样你这只母狗才有像样的尾巴了!现在你开始爬吧!”
说完,一脚踢到母亲敏感的阴部催促她快点爬。
痛得哼了一声的萧美玲,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在爬行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残忍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肛门和阴户。出于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官。可是这种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态又怎么可能遮挡住后方儿子好色的视线呢。
看着母亲艰难地在地下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此刻正插着一根尾巴的紫色肛门和沾满淫水闪闪发光的阴唇,秦天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时不忘了转动插在母亲肛门里的狐尾,偶尔还把狐尾深深地往母亲的大肠深处插进去。每当母亲由于过分的刺激瘫到在地上的时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脚踢在她的乳房和阴门上。渐渐地,萧美玲忘记了羞耻,她陶醉在自己是儿子的性奴隶的耻辱事实所带来的污辱快感中,她本来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屁股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爬行时两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着,插着狐尾的肛门和阴户都流出了淫液,泛着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当她在房间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秦天终于叫停了。
“好了!骚货,现在过来给我舔肉棒!”
萧美玲忙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