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刘封是条咸鱼,永世不得翻身。这是第二条错误。”
这些年真是太顺了。把父亲交代下来的经验都抛在了脑后。真是该死啊。费观的脸上哭,苦,后悔等情绪如同走马观灯似的,不停的转换。
到最后,费观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眼看襄阳城越来越近,费观心中的压力陡增,几乎要压垮了他。若是能自杀谢罪,他就自杀谢罪算了。
但问题是不能自杀啊,这家里还有一大帮人。家人不算,还有数百个族人。这他要是不处理好这件事,就自杀了。
族中必定大乱,面对蔡氏的压力,就连苟且偷生的余地也没有了。
“真是作孽啊。”堂堂荆州从事,一方大员。此刻费观的脸上却是哭丧着脸,全无往曰的威风。
又晚了。明天赶早,尽量在十二点前后发出三更。另求一下月票,第二的位置还是没有稳固下来。三七只觉得后背发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