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宫相大人,我绝非是有意冒犯。只是现在老公爵大人蒙主召唤。为了梅森公国的稳定和繁荣,我们必须尽快让埃布尔公爵大人完成仪式,乘着封臣们齐聚城堡的有利时机,在仪式中使得封臣们重新确立效忠契约。”邓肯。亚尔佛列德只是稍稍垂下头。并没有因此而畏惧阿若德的权威。他继续用自己抑扬顿挫的腔调说道。
“可是。我们还没有确认那到底是不是那名随从干的,就这样草率的定罪吗?”阿若德的眉头紧皱,不由自主的用右手握住了颈部垂下的黄金十字项坠。他不得不承认邓肯。亚尔佛列德的话是正确的,如果埃布尔公爵不能够重新在仪式中确认封臣们的效忠契约,那么那些封臣对于埃布尔公爵将没有任何的封建义务可言,甚至马上回到自己的领地成立独立的伯爵国也不会受到指责,当老一辈的君主去世的时候,附庸们在与新的君主之间因为没有确认效忠契约而发生的国家灭亡事件并不少见。
“宫相大人,您是梅森公国的宫廷总管,执掌着整个公国除了公爵大人外最高的权利,日理万机的情况下有必要将一个小随从放在心上吗?难道因为那个随从是您的人,所以在公爵大人与公国的利益比起来您更重视一个随从的性命。”邓肯。亚尔佛列德毫不客气的对阿若德说道,心中不由得对这位虽然在军事上取得各种伟大的成就,但是却在政治中表现的过于心慈手软的人物叹息,他早就在注意这位年轻的宫相,梅克伦堡的伯爵,征服者,阿若德。温德尔。
“我~~。”不知道为何被这个管理衣服的廷臣一顿说教,阿若德竟然气愤的一口恶气涌上心头,可是那口恶气停留在胸口却无论如何发泄不出来,阿若德明白对方的话入情入理,真正的政治家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将那名疑点重重的随从入罪,无论他是不是真正的刺客,无论他是不是真正刺杀了瓦尔克男爵父子的人,因为所有的贵族都希望这件事有一个了解,所以为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