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闯入这座村庄,向他们宣布劳齐茨伯爵的权利。
“呜。”村庄长老和村民们目瞪口,他们压根不明白贵族们所谓的权利是怎么回事,至于文件什么的就算是放在他们的鼻子尖下面。他们也不认识。
“明白就好,现在把这座屋宅中的食物统统搬走。”格罗佛看着这座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有仓库功能的公共屋宅,他一挥手从身后闯进来几名身穿皮革甲,头戴铁头盔的日耳曼士兵,听说这些人要搬走仓库中的食物,农夫们不干了,他们也许不明白贵族之间的权利是怎么回事,但是谁要动他们过冬的食物,那就是要他们和他们家人的性命。
“住手。不能拿走我们的粮食。”农夫们激动的挥舞着拳头,企图阻止这些日耳曼士兵,还有人已经将谷堆上的草叉吵起来,对准那些来掠夺他们粮食的强盗们。
“欧格登,帕齐上。”格罗佛的稀疏的眉头挑了挑。他伸出自己短粗的手臂冲着自己的弟弟们命令道。
“嘿嘿,早就应该这样了。”欧格登拔出自己细长的利剑,狞笑一声冲上前去,他的剑又快又准,第一剑便刺穿了一名农夫的喉咙,鲜血从农夫的喉咙处喷出,屋宅内的妇女们尖叫起来。
“胆敢反抗伯爵大人者全部该死。”格罗佛享受的看着一个一个被残杀的农夫。鲜血满足了他那扭曲的变态的心理,野猪三兄弟的心中毫无怜悯可言,就连妇孺也绝不放过。
“呜。”一名农妇在被杀前,将自己的小女儿塞在了木板的夹层之间,接着在上面堆上了干草,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杀小女儿惊的一动不敢动。
鲜血染红了整个屋宅的地板。欧格登甩了甩自己沾满了粘稠血迹的头发,几步走到还在冒着白烟的钳锅面前,他伸手将勺子拿起在钳锅里面搅拌了一下,然后捞起喝了一口热汤,在钳锅的下方一只农夫的断手被火烤的滋滋直响。
“呸。这真难吃,大哥活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