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不会忘记技术,五座投石车被工匠推出来一字排开。
“我讨厌一次次的被比利斯打败。就这一次相信你。如果你让我失望。那么就别指望我们的盟约继续存在。”马蒂皱着眉头对阿若德说道,她踢了踢自己的战马,向右翼而去。一支斯拉夫轻骑兵跟在她的身后。
“啧啧,心急的女人。”阿若德看着马蒂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啧啧的说道,接着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比利斯军队,只见这个号称是梅克伦堡大酋长国合法的统治者,威风凌凌的在自己的大旗之下,举起自己手中的利剑,目光炯炯的盯着梅克伦堡人和威尔勒人的联军,当他将手中的剑对准敌阵的时候,在各个封臣的号令中,阵地动了起来,大批手持长矛大盾的斯拉夫矛兵,以及别着短柄斧头的征召兵,跟随着自己首领的旗帜如波涛般向阿若德和马蒂的阵地压了过来。
“真他/妈的人多啊。”在阿若德一方的左翼,身穿着一件旧锁子甲,杵着一支双手大剑的日耳曼剑士,他的头上甚至没有一顶头盔,看着如波涛般压过来的斯拉夫人,他紧张的咒骂起来。
“嗨兄弟,从哪里来的?”这时候站在他右边的一个大胡子的中年人问道,他有着一头金色的乱发,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彪悍神色,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
“从哪里来?该死的,我上周还在阿尔特马克伯爵的地牢里,就因为我打劫一个**商人的商队,更糟糕的是在逃跑的时候,竟然选错了逃跑路线被治安官抓起来,真是丢人。”他忿忿不平的怒骂着,原来他竟然是一名囚犯。
“那你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的?”金发的中年人继续问道,就像是在酒馆中的闲聊一般,完全将耳边斯拉夫人敲击盾牌的吵杂声忘在脑后。
“真是操/蛋的贵族,他们告诉我有两条路走,一条是作为罪犯绞死我,另一条路是到梅克伦堡郡,为这里的狗屁伯爵打仗,我还能够有什么选择?”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