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面容极为严肃冷峻,只见还能够动弹的瑞士人都围在了大树周围,他们拄着自己的长枪相互交谈着,面容同样的冷峻,在约翰伯格的一声令下下,几名瑞士人被带了上来,他们被除下了武器,脸上均沮丧不堪,有一个年轻的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瑞士佣兵,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
“队长,请仁慈,放过我,看在上帝份上。”有的人跪倒在地,不顾身旁两名强壮的瑞士同胞的押送,向约翰伯格百般乞求道。
“你应该懂得规矩。”可是约翰伯格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地上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这里每一个人他都认识,是他的邻居、从小到大的玩伴、甚至还有是自己的亲戚,但是在规矩面前这些都无济于事,他深信只有在规矩的约束下他和他的佣兵们才能够存活在这战乱频繁的时代。
“哦唔,不。”几名佣兵被强行拖到了绞索上,他们的头上被套上绞索,脚下踩着摇摇欲坠的麦芽酒桶,即使再发出哀嚎和乞求,周围的瑞士同胞们也沉默不语。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阿若德吃惊的看着这些自相残杀的瑞士人,他转过头向比较了解瑞士人的朱利安问道。
“那些是战场上的逃兵,在瑞士人的乡规中,在战场上抛弃同胞逃走的人,要被当众绞死示众,任凭同胞们的唾弃。”朱利安耸耸肩膀,对阿若德说道,即使是他了解瑞士人,也对这种严苛的规定感到无法理解,在整个欧罗巴的佣兵队中很少有这样严苛的规矩,杀死一个佣兵就等于消弱了佣兵队的力量,并且在战斗时候逃离也是很正常的情况,通常的佣兵队最多是抓回来鞭打一番。
“唔,这是杀一儆百呀,据说罗马人在战时吃紧的时候,会用十抽杀一法,严肃军队纪律,这些瑞士人如此坚韧好战,看来还是这些严苛的规矩起的作用。”阿若德不禁对这些瑞士人刮目相看,只是竟然连十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这有点太过于严厉了,